“读书不见圣贤,如铅 庸;居官不爱子民,如衣冠盗;讲学不尚躬行,如口头禅;立业不思种德,如眼前花。”
研读诗书却不洞察古代圣贤的思想精髓,只会成为一个写书匠;当官却不爱护黎民百姓,就像一个穿着官服、带着官帽的强盗;讲习学问却不身体力行,就像一个只会口头念经却不通佛理的和尚;创立事业却不考虑积累功德,就像眼前昙花一样会马上凋谢。
蔡元培先生说,一个人求学问就是为了学以致用,即使刚开始时有人不了解,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去做,这样才能学得真学问。什么是“学以致用”?意思就是,要把学习与自己生活的社会中存在的迫切问题联系起来,并从学习中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。这正如宋代诗人陆游所说的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”那样,光学不用,犹如纸上谈兵,纵然胸中有千军万马,有无数锦囊妙计,如若没有付诸实践,经过生活检验,那么一切就毫无意义,有时还会弄巧成拙。
伯乐一心想将相马术传给自己的儿子,以免这门学问失传。可惜他的儿子不肯认真学习,伯乐将记录着自己几十年相马经验的笔记交给他,希望他可以通过学习笔记来学会相马。结果他的儿子就出门寻找千里马,走着走着,在路边见到一只癞蛤蟆,他想:按笔记里所说,千里马的头骨清瘦、眼睛有神、跳跃有力。好极了!我找到千里马了!原来相马这么容易,我比父亲高明多了。
伯乐的儿子有父亲的言传身教,外加相马的笔记,最后却得了个啼笑皆非的结局。我们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还要多多去商店、街头、公园走一走,这样才能把社会与学习联系起来,我们的学习也就更有目的性了。
将学问用于解决实际问题,固然是学以致用的必然要求,但是所学非真知,所有的实践都如盲人画马。从一开始就是错了的行动是不会有结果的。
从前,郑国有个占卜识相十分灵验的巫师,名叫季咸,他知道人的生死存亡和祸福寿夭,所预卜的年、月、旬、日都准确应验,仿佛是神人。郑国人见到他,都担心预卜死亡和凶祸而急忙跑开。列子见到他却内心折服如痴如醉,回来把自己见到的情况告诉自己的老师壶子,并且说:“原先我还以为先生的道行最为高深,如今又有更为高深的巫术了。”壶子没有为自己做太多的辩解,只是说:“既有如此神人,那就请他来帮我算一卦吧。”
第一天,列子跟季咸一道拜见壶子。季咸走出们来就队列子说:“呀!你的先生快要死了!活不了了,用不了十来天了!”列子听后十分伤心,可是到了第二天,列子又跟季咸一道拜见壶子。季咸出门就对例子说:“真是幸运啊你,你的老是遇到了我!征照减轻了,完全有救了,我已经观察到闭塞的生机中神气微动的情况。”列子听后化悲为喜。第三天,季咸又跟随列子来拜见壶子。见完后,季咸就对列子说:“你的先生心迹不定,神情恍惚,我不可能给他看相。等他心迹稳定,再来给他看相。”列子看到季咸面有难色,也不好意思深问。可是过了几天,但列子再邀请季咸来为壶子算命时,季咸断然拒绝了。
列子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壶子,壶子淡然一笑说:“我跟他随意应付,使他弄不清我的究竟,所以他避而不见。其实我早就知道季咸总有一天会这么做,只是为了让你明白只有学得真知才能掌握真正的道。”听完老师的话,列子如醍醐灌顶,豁然开朗。
列子为什么不能达到他老师壶子的境界,就在于他没有学到真正的“道”。生活中,一个人如果去求知,一定要求真知,否则只能是白费时间,哪怕懂得将所学的应用于实践,结果也是枉然。
求知需求真知,一个人如果不能求学那些好的、真正对人生有用的知识,还不如不去浪费时间。然后将求得的真知应用于实际生活,在实践中找到知识和生活接轨的技巧。只有这样才会真正领悟求学的真谛,并学有所成。